不对的低级错误,燕鸿甚至连将婚服展开看一眼都没有,只是把手放在婚服上面摸了摸,便朝着内室走去。
不是为他穿的婚服,与平常的衣服又有什么分别?
虽说闻府内到处都是红幔与喜字,可燕鸿的房间内却冷清的要命,一点都不像一个将要娶亲的人的住处,景烛也知道燕鸿的脾气,没敢动弹燕鸿的房间。
草草的将外衫脱下后,燕鸿便直接滚上了床榻,像这两天这般从早到晚的劳累,她可是不知多少年都没有过了,此时她的腰背酸痛的很。
第二日燕鸿醒的很早,实际上就算她想要多睡一会儿,恐怕也是睡不安稳的,虽然没有人来打搅她,可从外面传进来的叮叮咣咣的吵闹声却不少,叫燕鸿的额角顿时便蹦出了几道青筋。
很快,景烛便敲响了燕鸿的房门,还没等燕鸿回答,他便直接推门进了来,一把抓起之前放在燕鸿房内桌上的婚服,走到内室门口,直接朝着燕鸿迎面扔了过去。
火红的婚服忽然朝着自己的脸上砸来,燕鸿倏地惊坐起来抬手接过,抬头看向景烛的脸色很是阴沉。
“白泽,你活得不耐烦了?”
景烛似乎心情不错,一点都没有将燕鸿这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反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