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的这个房子不算小,可有她这么一个从冥界过来的鬼类在,哪能不产生浓重的阴气?
“好呀。”
既然不想舒舒服服的睡觉,那她如了他的愿便是。
燕鸿借着谢宁的拉力便从躺椅中坐起了身,任由他拉扯着自己回到了屋子里面。
“清宴。”
“恩?”
“…没事。”
“……”又哪根筋不对了?
看着燕鸿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谢宁那一直紧绷着的脸舒缓了一刹,其实她,也是有些不舍的吧,不然又怎会同自己演这么无聊的戏呢?
他刚才,差点没忍住想要开口问她,之前为什么听到他说可以自救,便如此决绝地同自己恩断义绝,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敢说出。
她不是那种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的姑娘,直觉告诉他,若是他问了这个问题,非但不会从她这里得到答案,甚至连待在她身边被整日捉弄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通过上一位面与她的几次对话便看得出一些端倪,她与景曜绝对有着很深的渊源,深到已经形成了禁忌之语,就算他稍微沾边,都不可以忍受。
而且,那个封印了大半灵魂与力量并为自己塑造了一个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