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看不出的燕鸿,谢宁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容。
媳妇儿,祈祷我的命大些吧,我还没看够你呢。
在触碰到漆黑门板的瞬间,谢宁的脸色立时苍白了下来,放在那门板之上的手与门板的对比极为明显,谢宁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缠绕在手指周围的阴气,阖上了双眼。
古朴又沉重的咒文由年轻的嗓音吟诵出来,却没能被任何人注意到,与阴兵缠斗在一起的燕鸿没有时间转头来看他,那些城外的军队自然没有蠢笨到明知不对还跟进来。
而唯独留在了此处陪着谢宁的一地尸体,也开始因为从冥界之门泄露出来的阴气渐渐腐蚀,从血肉到骨头,在到内里,最终除了一地的鲜血,剩下的唯有几丝纯黑阴气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谢宁口中传出的声音渐渐降低,直到谢宁终于受不住体内的冷意与身体的乏力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口中传出吟诵的声音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即便如此,他那已经变得灰白的手却始终没能从渐渐变薄的门板上拿开,他甚至还担心自己会忽然昏死过去,将自己的指甲死死抠入纯黑色的门板当中。
周围是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谢宁不知道,他只知道耳边兵器相击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