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烛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将最后的几句话留在了口中,他不相信白泽会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与燕鸿之间,他从来都会选择站在燕鸿那边,无论那个人是否浑身血腥堕落成魔。
知道在这么说下去二人肯定还要再吵,景烛只得再次闭上双眼,有些颓败地放开手,沉静地开口。
“燕鸿死了。”
“你说什么”
猝不及防听到燕鸿的死讯,白泽猛地睁开双眼,一个猛扑窜回景烛面前,伸手紧攥他的衣袖,眼底全是担忧与惊惧。
“她死了。”
“你如何”
“我与她的灵魂还有联系,就在刚刚断了,别别哭。”
即便早有预感,可这消息来的还是太过突然,白泽忽然失了力量,双手从景烛的衣领无力的滑下,大张开嘴努力的吸进空气,仿佛这样胸腔里巨大的悲痛就会被挤出一般,那双即便生气时也会不自觉带着柔和的凤眸更是布满了水光,豆大的泪珠雨点般的砸在景烛的胸膛。
被自己囚禁这么多年都不见他像现在这般失态,景烛顿时有些无措,他只感觉落在胸膛的泪水发烫的厉害,最终他只得胡乱的把手放在他的眼角,轻柔地为他拭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