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姚云再去见燕鸿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室空荡,床铺上除了燕鸿之前不慎留下的几滴血渍,哪还有别的东西。wj见此情景,即便是再单纯的人也知道,这人是不愿带着自己这个累赘,不告而辞了。看着空荡荡的床铺以及旁边空掉的药碗,姚云一直扬在脸上温顺的笑容渐渐僵硬,眸色晦暗不明。在原地站了许久后,终是认命地哀叹一声,走近床榻将药碗端起,不经意将药碗下压着的几张银票给连带着掀起,看清银票上的不小的数目,姚云愣怔了几秒,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拾起揣进怀中。对着空无一人的床榻弯腰行了几礼,才又端起空碗转身离开。失去了河伯的汶水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天便涨一次潮,很快退却,也不见有洪灾肆虐的趋势。之前燕鸿的行动本就没有多少人知晓,她的离去自是没有惊动什么人,汶镇还如从前那般熙熙攘攘,在这繁华小镇中消失了一位寻常女子,自然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就连她的家人,也在几次找寻无果之后,渐渐忘却了她的存在。那日从客栈中不告而辞的燕鸿只是在汶镇周围的山林中随意找了处山洞歇息下来,昆仑山派向来与修士接触颇多,临别之际即便有长辈们刻意准备,也没有给燕鸿带着太多凡人用的银两,她给姚云留下那几张足够她起家的银票,已占了她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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