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汶镇。
“我只问你一件事,祭祀新娘的时候,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无论在心底怎么为他们辩解,燕鸿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听此,老者坦然与燕鸿对视,眼底是怎么也掩藏不去的悲痛。
“仙长有所不知,这汶镇第一位嫁入汶水的新娘,便是老夫的亲生女儿。每年在洪灾中枉死的何止几家人口,河伯对于汶镇而言,是灾祸,却也是福分。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不会痛,但这种事情总要有一个人去管,这份罪名也总要有一个人来背,仙长若是平安归来,勿要忘记解决老夫这个葬送了几十家女儿的罪魁祸首。”
“祭司大人”
“这不是你的错,是你一直守护着汶镇的安宁生活凭什么要受别人惩戒”
“请仙长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外面的妖邪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我们汶镇的不放”
“每一家送给河伯的女儿镇上都会给出补偿,你凭什么要管我们的事情”
“这群修士就是这样,看不惯凡人的生活有半点好,受不了有凡人不肯倚仗他们。”
“住口,不得对仙长无礼。”
眼见着这些人越说越过分,老者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