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没有再与自己说什么,于是便轻手将自己在她手中的衣角给抽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手中正攥着之前用灵力包裹起来的那道浓厚的妖气。
夜晚的汶镇一片祥和,然而在这表面之下,却早已凶涛暗涌。
一席嫁衣的燕鸿看上去与凡人出嫁的女儿并无二样,除去了平日故作威严的高冷,燕鸿此时多了几分女子的娇俏,再加在面纱的遮掩下,一张艳美的脸若隐若现,更为添色几分。
然而此等美景却无人欣赏,些许还是怕被河伯怪罪临了换了人选,甚至这人还是来收服他的仙家,汶镇的人在确认了燕鸿走的是前往汶水的方向后,便全部离开了。
因此燕鸿是孤身一人走到汶水岸边的,此时的汶水已经隐约泛起了大浪,许是那所谓的河伯对汶镇最后下达的警告。
伴随着夜色,除却燕鸿之外再无他人的水岸旁边,空洞寂寥地可怕,阵阵水声与杂草中的虫鸣声夹杂,更将此时的气氛显得浓重了不少。
面朝汶水中心看了一阵后,燕鸿抬起自己那正穿着精美红色绣鞋的脚,踏上了一踩都发出吱呀呀响声的小木船,运起体内灵力将自己白日里对那道妖气的包裹解除。
乌黑又充满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