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姿态趋利避害,乞求不要被抛下。
“明天我不上班了,在家陪你,你一人呆着我不放心。”郑文轩说。
“你别……”林沛然闭着眼睛,眉心拧成一团,“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能照顾好自己。你工资本来就不够用,再扣扣还有钱么?刚被贬到下面还不奋斗,怕不是不想上进了。”
郑文轩无话可说。
他叹了口气,给林沛然掖了掖被子,“……那你这两天别去工作室来回跑了,要做曲子就用我的电脑,我Cubase和音源都有,开机密……额,密码是‘晚安’,小写拼音。”
林沛然“嗯”了一声,慢慢地好像睡着了。
……
第二天,林沛然久违的赖床,郑文轩都要出门上班了他也没起来。郑文轩以为他还是不舒服,也就没叫醒他,让他好好休息。
门阖上的时候,床上的林沛然就睁开了眼睛。
他磨磨蹭蹭翻出药来,乱七八糟塞了一把,又回被子里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受点了,才换掉睡衣出门。
上次坐诊的老中医不在,接待他的是个中年大夫,大约是老中医的门生之类,谢了顶的脑壳看上去有点萧疏。林沛然盯着他的脑袋,就觉得有点莫名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