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深地陷入了土坑里,而陷落还在继续。
一点点,以一种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吞噬着他的脚踝、小腿、大腿……
面色苍白的男人调动体内灵力,然而,没用!他仍旧无法控制地往下陷落。
他慌张地看了周围一眼,发现不仅仅是他如此,就连他带来的那些人也是同样。
无法反抗,他们能做的只有求饶。
当他们确定求饶也无用的时候,终于彻底崩溃,哭喊着咒骂了起来。
然而阿壤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谢千钧说过,这种脏话不能往脑子里记,权当是放屁了。
***
等谢千钧几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阿壤拿着一柄刀正在一个男人的头上比划。
那个男人的嘴已经被泥土掩埋,鼻子也已经快了,能够看到鼻子呼气时候吹开的泥土。
“阿壤。”谢千钧握住了他握刀的手,轻轻地道,“你在做什么?”
阿壤抬起头,见是谢千钧,眸子里立刻迸发出了亮光,“我在想怎么把他的脑袋撬开。”
说到这里,阿壤的脸上满是苦恼,“蚀骨花还是用脑浆来养最好,开出来的花才最好看,也最好用。”
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