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论路启元是死是活,她竟都不在乎。
“爸现在怎么样?能有多长时间醒来?”路琪问道。
“你还关心他这个?”夏清扬不忿道,“他是看见夏清未,路漫和汪举怀像一家三口一样站在台上,这才发病的。摆明了就是还记着她们,舍不得她们,见不得她们跟别人在一起!他被气病了活该!你还关心他做什么。”
路琪翻了个白眼,躲在校园内一处仿古的小亭子里,小声说:“我不是担心他的身体,我是想问问看他能昏迷多久,方便我们办事儿啊!等他醒了,身体到底是什么状况。如果真的瘫了,身体不能自由,那咱们不妨更大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