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蒋怀舟说道，“我见她不想说，便没再坚持，想着总有机会弄明白。”
“所以，她一直不肯说的原因，是因为她到底做了怎样的牺牲？”蒋怀舟问。
蒋父和蒋母沉默着。
蒋怀舟急道“她到底为了我，做了些什么！”
蒋母动了动嘴，说“她不让我们说。怀舟，玉洁一向最在意你对她的看法。所以，她才不想让你知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别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不然……她更无法面对你了。”
“都到了无法面对我的程度，她到底做了什么？”蒋怀舟问，“你们谁也无法确定什么对她才是最好的。因为她最在意的是我对她的看法，如果不论她做了什么，我对她都不会变呢？那么她躲避我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还因为这个，让她一辈子都不见我了吗？”蒋怀舟问道。
蒋父一脸挣扎。
他艰难的咬牙，才说“当初诬陷你的，是路启元。所以，只有他那里才有当初诬陷你的证据。”
“别说了！”蒋母急道。
这是蒋玉洁交代的，蒋玉洁说什么都不能让蒋怀舟知道。
蒋母便怎么也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