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可以感受到，庞宝宝在说起白玉京的牧者时，是真的忌惮，或者说敬畏更恰当一些，因为那等存在是跟天师同一级别的存在。
即便天师山，也只有三个半。
可白玉京，对外宣称的就足足有十二牧者。
尽管从未有人真的见到这十二牧者，但每一段时期，都会有至少三个牧者同时现世。
不过在说起式神的时候，庞宝宝就明显有些看不起了。
但曾经跟式神会八大式神之一，晴空安倍瞑交手过的苏恒却很清楚，对方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哪怕只是不完整状态的式神，都差点让他饮恨。
而且式神相当于地师，明显高于庞宝宝这个玄衣弟子，所以他的这种看不起，实际上是站在整个天师山的角度上来看待的。
换成他自己，恐怕根本就不是对手。
苏恒趁此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应该介于玄衣弟子跟地师之间，这也让他心中多少有了点数。
“那地师多吗？”苏恒又问道。
“我出来的时候还只有十个，因为有个家伙最近几天或许就会突破，到时候就算十一个。”
庞宝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便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