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懂!”
方贵摇了摇头,回答的很是干脆。
太白宗主无奈苦笑了一声,道:“其实很简单,便如四大仙门,他们若接到了尊府传旨,立时发兵来攻,又被我们挫败,那么他们便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话,跳梁小丑,虽然可以给我们谋些光环,但于北域何益?再如火候君长老,他确实心生去意,我若直接让他走了,又或是出手压制,他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一个自私自利,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小人,又有何益?”
“可若是能凭我些许言语,稍作透露,请得他们暂时忍耐,那么却又变了另一个结果,四大仙门成为了不畏尊府强权,违旨不尊的仙门义士,火候君也成为了与我太白宗共进共退,对抗尊府的豪杰,世人提及,赞叹称诵,心生效仿,这个结果,岂不又是好的多了?”
说着笑笑,道:“当然这也是他们自己先做了选择,四大仙门没有直接攻来,而是先打声招呼,这便是情份,火候君长老也没有在得知我斩了尊府十二邪神之时立刻便走,还借出火云让阿苦来救我,便说明他们皆留了一线余地,而留了余地之人,便有选择的机会!”
方贵见太白宗主说的详细,便也听得认真。
听完了之后,满面糊涂,道:“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