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连我夫君的天道遗书都给你看了,如今太白宗有难,你居然跟娘们也似躲了起来不出手,信不信惹得老娘一阵火大,管他什么尊府不尊府,先揭了你这一身猴子皮?”
走在了他前面的火候君一脸无奈,也不敢还嘴,额头发青,像是已挨过了打……
而那女子风风火火,将火候君逼到了大阵火相之位后,忽然又转过头,向着后山破口大骂起来:“操你大爷的幕九歌,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还憋在那猪圈里哭丧,瞧瞧自己还有个男人样没有,非要等到你师哥被人乱刀砍死了,你才知道该做点什么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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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寂寂,似乎连空中的安州尊主玄崖三尺都呆住了,久久没有落下手掌。
整座山里,只有那女人的破口大骂声荡来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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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啊?”
地窟里的方贵,望着那个气焰嚣张的女子,整个人都已呆住了。
怎么这么厉害,把火候君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要再去骂后山的幕老九?
也就在此时,他身后脚步声响,却见赵太合等人,也皆走进了内室里面来,却是随着他走进内室,距离外面的莲灯太远,莲灯便已熄灭,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