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他居然在接近永州地界的三天之前,便以剑气洗了一遍,重又变得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脸上的胡渣,也又刮了一遍。
更让人诧异的是,他在以铜镜,照过了自己如今满面酒意,眼红如血的憔悴模样之后,居然连酒也不饮了,而且还破天荒的盘坐吐息了几次,好生恢复了一下自己的气色。
这一日,他将方贵唤了过去,把方贵看的都不由得一怔。
这时候的幕九歌,已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盘坐在法舟内室蒲团之上,膝盖上横着那柄浮屠剑,身上穿着白袍,一尘不杂,长发垂落,宛若嫡仙,甚至连那柄乌黑沉重的浮屠剑,都像是被特意的擦过一遍,不再是之前那锈迹斑斑的蠢笨模样,别有了一丝冷凝之意。
“这一次除魔,我有事吩咐你!”
幕九歌缓缓抬头,眼睛显得黑白分明,隐隐让人不敢直视。
“那你说呗……”
方贵都有些不太敢跟幕九歌胡闹了,比较老实的回答道。
“此去除魔,无论是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你都需自恃身份,莫要坠了我太白威名!”
幕九歌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异常清楚。
可就是这么清楚的话,却让方贵心里都有些糊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