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虚脱的我,直接趴在棚子下面的大板凳上面,堂叔也差不离了,趴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后面的事情无非就是怎么解释了,堂叔明显已经想好了说辞,村里的那些摸着黑过来的人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后面李道士师徒厚着脸皮骑着三轮摩托车过来,手里拿着桃木剑,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堂叔并不想揭穿他,毕竟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而他们也不过就是在本地混口饭吃罢了。
因为前面堂叔跟他们说大伯诈尸的事情,支书不放心,于是安排了十来个壮青年留了下来,一直在大伯家外面守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李道士装模作样的走到棺材下面看了看底下的长明灯,掐着算了算后,朝我那两个吓的够呛的大侄子,让他们进去把他们老子都喊起来,喊不醒就拿水泼!
最后还真是被他们用水给泼醒的,我那俩叔伯大哥虽然气呼呼的,可也没辙,李道士的话他们还是得听的,请人家做事嘛,你要是不听他的,人家假如报复你,给你乱搞一气的回头有的受的,况且那时候咱们村里还是挺迷信的。
凌晨五点钟左右,随着烧纸盆被摔碎,鞭炮声响起,出殡了。
等送上山回来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如果按照以前,这个时候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