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瓷缸子血啊!
老头将瓷缸子放在身边的一块稍微平坦一些的木墩子上,随后从米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笔以及一叠黄表纸,将纸平铺在木墩子上后,起笔蘸血游龙走凤,一气呵成的写出了一道‘敕恶太白’的血符。
我瞪大着眼睛看了看他画的符又抬头看了看他,他却伸手将符纸贴在旁边,示意我照葫芦画瓢。
我盯着那符静静的看了大约两三分钟都没下笔,老头催促的朝我道“再不写你那童阳血可就凝了啊。”
我却并没有理会他,又盯着看了两分钟左右,才抬起笔往瓷缸子里蘸了蘸,随后起笔一气呵成的写下了敕恶太白四个字,虽然与老头写的有些诧异,可整体神韵上还是挺贴近的。
老头哎嘿一声,凑到我身边,两眼放光的望着我道“行啊,臭小子,你这天赋可以啊,要知道当初师父我单血这茅祖诸煞总符可就画了不止一个月了,你居然一次就能够有这水准,以前在家里是不是偷偷画过啊?”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随手又抄起一张黄表纸,起笔就是一张,瞧着老头直咋舌,直到我将他给我所有黄表纸都画完了,老头才回过神来,望着我最后那张几乎跟他画的差不离的茅祖诸煞总符,两眼明亮的喃喃自语道“还是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