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老杨脸一黑,并没有理会我,走远一些后,才朝我小声道“小哥,刚才当着那些个面,俺可不敢说啊,你可是不晓得,那些个记仇的很,昨晚上俺爸不是跟你们说过嘛,西凹子的老憋就是骂了一句,后来家里给祸害的不成样子,我可惹不起啊。”
我疑惑的朝老头问道“师父,这黄鼠狼子真这么记仇吗?”
老头轻笑了声,停下了脚步,从旁边的竹子上折了一小根竹棒,一边剔着牙一边朝我道“人有七情六欲,这动物同样也有,你认为它喜欢记仇,或许它认为你残酷无情,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非子,固不知子矣,九啊,一旦你站在对立的角度去揣摩对方时,其实就已经失去正确立场上的判断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老杨估摸着也没听懂老头这番话,居然也没说什么。
虽然同在一个村,可齐下村住的分散,老杨家距离那孩子家起码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在路上,老杨大体的又跟我们说道了这档子事儿,还说这事儿之前都惊动县市里了,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去他家里,甚至把孩子带到市医院里检查,得出的结果居然一切都是正常的,还说反古什么的,后来这事儿渐渐淡去,也就不了了之。
老头听了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