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声,也没再说什么,心里面却挺不好受的,难道这天底下还真有这么狠毒的人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希望自己是看错了,可这相却并不会骗人。
开第一道席的时候,老头便领着我朝厨房凑了过去,厨房的大厨倒也没有为难我俩,给我俩随意的盛了一些饭菜后,我俩便重新回到之前蹲点的位置吃了起来。
吃饭的期间,隐约听到棚子里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一桌子有人小声问旁边的人,这杜兰香的死因,毕竟她不过五十多岁,就这么死了,可说不过去啊?
这桌子上大部分都没理会他,其中有一个被他问的不耐烦了,才告诉他这杜兰香是猝死的。
要问这因为啥猝死,根本就没人知道,而我跟老头这两个过客心里却是门清的。
什么猝死,分明就是被人用邪术害死的。
一直蹲到下午四五点钟,老头期间除了去拉屎撒尿外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偷偷的问他咱们在这蹲着能蹲到啥啊?
老头告诉我说,既然发现了有嫌疑的人,那么就得盯紧了,如果那个人还在村子里面,两人肯定是要再接个头的,可一直蹲到天黑,这杜兰香的大儿子也没瞧见离开过。
这入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