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区,顺着振学路往前面慢跑,宋学峰一边跑一边朝我道“老四,你父母是干啥的啊?”
他既然这么问,自然是瞧出来我身上穿的是abidas而不是adidas了,不过我也没所谓,衣服的作用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只是为了保暖裹羞而已。
于是便告诉他我家的情况,在得知我父亲刚刚离世,我母亲独自在家务农后,他才停下脚步歉意的跟我说对不起,他不知道。
这么些天过去,说释然是绝无可能的,毕竟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爸很有可能是跟我爷一样是因我而死的。
可正如堂叔所说,他们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更是要好好的活下去,活出个人样来,所以我的心态是正的。
我有些感伤的朝他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跑了半个多小时,可惜我身上都没出什么汗,这倒是跟我的体质有关系,像这种慢跑的强度对于我来说连续跑一天都没什么问题。
宋学峰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望着我脸不红气不喘的,瞪大着眼睛望着我,问我以前不会是体育生吧?
我笑着说以前在家里收稻子,扛着一百多斤跑上二里地都不带喘的。
宋学峰一脸无语的望着我,朝我摆了摆手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