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可命毕竟只有一次,除非活够了,否则谁都不愿意拿这事儿开玩笑。
这让我心里暗暗的敬佩起贾爷,就这么一句话,就让那些遭人厌的家伙们闭嘴了,心里倒也觉得畅快
瞧着那些人老实后,我跟表姐俩便将我妈给送到了表姐之前住的屋子里,表姐帮她打了盆水,本想让她洗洗脸的,她却朝我表姐摇了摇头说不能,按照规矩,戴孝的这三天里她都不能洗漱的。
提到规矩,表姐便没再坚持,毕竟,子女戴孝,那是为了尊敬长辈的。
后面大表哥跟大表姐俩好像赶回来了,听到他俩假马的哭嚎了两嗓子,表姐觉得有些不喜,索性就没再出去,而是留在屋子里陪着我妈。
我则整理了一下孝布,走了出去,大表哥还好,毕竟是家里的长孙,得蹲在门口的聚宝盆前烧纸钱,大表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因为表姐没出去,所以姥爷的棺木前是需要有人跪棺的,所以她便跟着两个舅妈一道跪在棺木前,脸色很难看,可我却看的出来并不是因为姥爷走了而难过,至于原因,不说旁人都明白。
一直到临近傍晚,表姐才从屋里出来,大表姐铁青着脸跪在棺木前表情痛苦,那张刷的比墙还白的脸拧巴在了一起。当她瞧见表姐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