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里面传来了那阴差的怒喝声:“阴阳相隔,误了时辰,尔等莫要后悔”
我赶忙冲了进去,却是瞧见朱姐决绝的拦在了吴南山父女的身前,一副想要过去除非从她身上跨过去的姿态。
我轻叹了口气,朝朱姐喊了一声道:“朱姐,过了这个时辰他俩可就没办法投胎了,你这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啊”
吴南山叹息了声,朝朱姐道:“怡婷,我现在心愿已了,你我之间的缘分也算尽了,我走了。”
说完,他拉着身旁的小女孩,直接从朱姐身上穿了过去,那阴差从腰间取出了两个白色的布兜套在了他俩的头上,缓缓的从我们视线中消失。
朱姐愣了很久,最终瘫坐在地上崩溃的泣不成声。
我跟龙涛俩相视了一眼,他轻轻的摸了摸怀里女孩儿的头,谁都没有吱声。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挚爱离去而自己毫无办法挽留。
而这种痛苦唯有光阴才能渐渐的消弭。
从朱姐家离开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坐在龙涛的车子上,龙涛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他不像我见惯了生死离别,所以这晚上发生的事情应该感慨良多吧
接着这货除了开车前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