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打狗棒放在身边,蹲下身子往身上抹泥。
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我俩便将身上抹了个通透,尿骚味固然不好闻,可总比被毒死强吧?
老头将剩余的泥土抹在了青铜门之上,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那张掖剧毒在遇到尿泥后产生了化学反应,由黑变白了!
见此一幕,心中不由感慨人还是得懂知识啊!
效果可见,但这青铜门该怎么开,似乎又是一门学问了,老头拿着打狗棍在青铜门周围开始丈量,又伸手拍了拍门扇,这才退回来朝我道“门后有东西顶着,这门使用气力绝对是推不开的,你眼力比师父好,周围找找看,是否存在什么机关?”
我应了声说好,随即顺着青铜门周围摸索了一会儿,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我伸手将青铜门中间的那团尿泥抹来,顶着门上的那只简易人物刻画的位置,伸手在上面敲了敲,果然是空心的!
想来也是,古时并非现在,很难有技术在这种青铜门上刻画浮雕,可见这门并非铜板一块,而是拼接的成果。
于是便朝老头借来青铜小剑,顺着那人物刻画的地方周围开始剐蹭,刮掉上面的一层黑色油脂后,下面露出了一个长达两米左右的缝隙,我深吸了口气,转身朝后面倒退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