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吭的绕过了那个雪坑,继续用打狗棍在前面探路。
较为平坦的雪地很快就到头了,留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一个高大上百米的冰峭,老头站在冰峭下面朝,满是冰碴的嘴里面灌了口酒,警惕的打量了一番后,朝我道“九,把绳子解开,我上去探探路,差不多的话我会叫你。”
我皱了皱眉,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意识到什么危险了,否则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原本是想拒绝的,可转而一想,如果真的有危险,他这么带上我这么个累赘,岂不是更危险?
当初我俩从断崖上跳下去那档子事儿来看,我估摸着这高度即便他从最上面掉下来应该也能够有办法周全,所以我便没阻拦,听话的将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老头也没含糊,将打狗棍重新插在了背后的腰带上,身形一跃,双手插进了冰峭里。
随后几个反复,很快人便吊在了十多米的高度上。
这是铆了口劲儿啊,站在下面望着脸色越加难看的老头,我心里面隐隐有些担忧,比较他现在年纪大了。
几分钟后,老头已经爬到了三十多米的高度,一切都很顺利,这时候,老头低头朝我喊了声“上来!”
我紧了紧腰间的麻布口袋,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