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屈服。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有没什么什么办法能够补救的?”即便选择了屈服,可以前跟着那个男人久了,一时间还真没办法立刻低下头。
这种女人,前两天我就遇见过一个,表面上所谓的尊严,其实就是源于内心的自卑而已。
而对于这种女人,我是觉得可怜又可嫌,但出于一个相师的职业操守,咱们该说的得说,该帮的得帮,只不过这手段嘛,嘿嘿。
我面色顿时严肃的从椅子前站起身,颔首朝她示意道“去那边躺下。”
嗯?
“干嘛?”她眼神顿时警惕的望着我,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我佯装面色麻木的朝她冷淡的道“这个随便你,如果你想衣食无忧,想着家人跟着你鸡犬升天的话,你就得按照我的做,七天以内如果没有任何效果,你大可以带人过来砸我招牌,甚至去法院起诉我都可以。如果你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马苏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朝木塌走去,走到木塌前,她眼神警惕的凝望着我,我则示意她躺下,而后在其尚未发作之前,转过身取出了墨汁、朱砂以及桃花干叶,一股脑的丢进了砚台里捣碎研磨,随后入了自己的离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