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提我姐的事情,这多少让我松了口气,开来我大舅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我妈。
独自端着那盘子鸡来到了堂屋,将菜放在了大桌子上,转身走到供桌前,刚好与我爸那张照片四目相对,我犹豫了下,往后退了几步,跪在照片前给他磕了四个头。
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了大半瓶白酒以及两个杯子,给他倒了杯酒放在了照片前,这才转身提着酒瓶跟杯子坐在了大桌子前。
将酒满上后,我举起筷子夹了块鸡肉,刚刚吃进嘴里,不知道为什么,胃里突然一阵翻腾,我没有丝毫征兆的趴在桌边呕吐了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我妈急匆匆的从门外赶了进来,拍着我的后背惊诧的问我这是咋了?
我随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麻布胡乱的擦了擦嘴上的污渍以及眼眶里的眼水,朝她摆了摆手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估摸着是回来的路上把胃吃坏了,就感觉恶心的厉害。
我妈听我这么说,顿时担心了起来,嘀咕了声道“也不晓得卫生院这会儿关门了没有。”
其实我对自己的体质很清楚,别说是一盘香喷喷的鸡肉了,就算是一盆发了霉的鸡肉,我吃了也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反应。
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