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妈估摸着被这些警察折腾的够呛,瞧见我没事儿人似的提着一大堆东西进屋,也没问我买的是啥,而是问我啥啥时候走?
走?
去哪儿?
这会儿我就算是逃到国外去怕是也没用,出来混嘛,早晚都要还的。
我告诉我妈,我过几天再走,这段时间就留在家里,待会儿上我爷他们坟头上瞧瞧去。
将买的那些奇葩东西在房间里藏好后,我便提着三瓶酒一刀子纸钱先去了我爷的坟上,倒酒敬烟烧纸钱。
然而是我二爷爷,最后来到我爸坟前时,天色渐暗,空气中的湿度加大,如果不是我的体质有别,估摸着动一下就得流一身的汗。
陪我爸喝了半瓶子酒,想到自己当下的境况,心里面愈发的来气,我这可真是长脸了啊!
摔碎了酒瓶子,烧了纸钱,踩着黄昏的点儿往家走。
晚饭前洗了个澡,吃饭的空档,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跟我妈俩对视了一眼后,她起身便准备去开门,我犹豫了下朝她道“妈,我去开门吧。”
说完,也不给她机会大步流星的走到院门前,开门前,我朝门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刘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