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薇因的房门前,我并没有进去,倒不是说不想揽这份恩情,而是因为她那张神似表姐的脸,让我心里面很不舒服,所以也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更何况我也不想再跟她有什么交集了。
关上门后,发现鸡爷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的,明显对于当前的这种环境表示不满,我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从茶吧那边拿来的一包松子儿讨好。
鸡爷对于松子甚是满意,吃的时候不时的会扑腾着翅膀,表达雀跃。
趁着他吃松子的时候,我开始如往常一样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天相中的人相篇,关于人相篇,我几乎记得每一个繁体字甚至原稿上的每一个字的壁画,可当我拿起《天相》时观看地相篇我却如论如何都没办法记住,甚至在心里默默记住前一句时,当我再努力去记下一句时,上一句自然而然的又给忘记了。
真难受!
我当即合上《天相》,对于这本堪称神书级别的相书,我真的是有心无力。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上次对诸葛凤颜做出了灭绝人性的事情,我发现自己的离阳血画出的符里蕴含的念力不仅没有与日增长居然还有渐渐减弱的趋势。
这让我心里面颇为失落,难不成我的道术到此为止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