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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我坐在床边惆怅了良久,一连抽了四根烟,心里面难受至极。
胭脂这一死,我堂叔怕是也随着心死了,没有胭脂的堂叔即便给他长生他也会觉得人生无趣,所以,我断定这件事情以后,堂叔应该不会再参与对宋家的斗争了。
心死的人,已经失去了拼搏的意义。
这一夜很长,所发生的事情也很多,足以让许多相关的人失眠,而我也是其中一员。
已经不记得多少次望着窗外看天明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由于无心睡眠,我便起了床,出了房间时刚好看到齐琪琪正在外面的小客厅里面倒水,瞧见我也起来了,于是朝我微微一笑道:“起的这么早,看你的黑眼圈呢。”
黑眼圈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当我看到齐琪琪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要知道昨晚上可是因为她的一个命令,赵家的一个分家就那么给灭门了。
这得需要多强大的内心?
由此可见,齐琪琪并非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柔弱,这倒是让我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我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不是什么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我告诉他,我堂叔那边的事情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