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作一团。这其中,有人哭,有人笑,有人状若疯魔,有人张狂嚎叫,有人哭天抢地,有人手舞足蹈,人间百态,形形色色,尽在其中。
宁煜心神之坚,远胜常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是郿坞性情高冷,对着这般环境不由得心生厌恶,深吸口气,才将这股厌恶强压下去。
不过赌场中如此混乱,如何打听消息却是件难事。郿坞趁人不注意,低声问道:“怎么办?”
宁煜笑道:“我自有办法。”
郿坞眉头微皱,没有再说什么。
吕二驴倒是没有发觉什么,而是兴致勃勃的给两个人介绍着赌场的规矩和各种玩法:“两位既然对这些东西不熟,小的建议两位可以从色子开始玩起。这个简单,就是猜点数大小,买定离手,全凭运气,简单又好玩,保管两位一玩就上瘾。”
宁煜和郿坞此来另有目的,对玩什么自然无所谓,当下点头答应。
吕二驴见自己推荐成功,更加兴奋,立刻引着两人来到一张大桌子前。
这时候,赌桌上已经人满为患,吕二驴奋力挤开一条通路,挤到桌前,大喝道:“都闪闪,有贵客,给我让个地方!”
“老驴,你这吹什么牛?贵客能来和我们挤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