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可曾发出?”
杨云修道:“你前脚刚走,后脚密信便已送出了,怎么了?”
程佑年哎呀一声道:“坏了。”
他使个眼色,走到一旁角落,杨云修立刻快步跟了过去。
“到底怎么了?”
“密信有问题!”程佑年急声道:“国柱病重,虽然我们秘而不宣,可是以六大魁首的能力必然早已知晓。只是他们不知道国柱是否仍然健在,所以不敢放肆。可刚才的密信一发,只要他们看到,便能立刻知道国柱出事了!”
“怎么说?”
“国柱刚刚亡故,我们心神不宁,都疏忽了。”程佑年眼中满是懊悔:“国柱平日笔法刚猛有力,骨锋狰狞,那封密信中的字也是如此。试问一个病重之人,怎么能够写出这般苍劲的字来?六大魁首那个不是计谋百出,惊才艳艳之人,等到密信到手,他们一看便能猜出国柱依然亡故。到时候……”
杨云修头上也冒出冷汗,他道:“为今之计,只有再写一次密信,同时派人追回前一批信使。”
程佑年打断杨云修道:“此法不可行!信使所骑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我们根本追不上。”他的眼中射出狠毒的目光,冷声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