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羽鸽递给宁煜。
宁煜将竹筒插进鸽子腿上的暗扣里,走到院中,扬手一抛,那只喂了药的羽鸽立刻展翅盘旋而上,辨明了方向,展翅疾飞而去。
宁煜看着鸽子,直到它飞远才回到屋内。
屋子里,枳棘早已备好茶水,他亲自给宁煜倒了一杯,道:“大人,您喝茶。”
宁煜点点头,和枳棘相对而坐。
“大人,此次东山之行可还顺利?可曾遇到危险?”宁煜临走前只说了要去东山,并未交代此行的目的。枳棘虽然好奇,不过两部之间毕竟存着忌讳,不好打听,他这么问倒不是有意探寻什么,只是客套之言。..
宁煜微一摇头,道:“不瞒你说,这次东山之行是为了找一个人,不过那人太过机警,我跟丢了。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此行倒是另有收获。”
宁煜说到这里微微一笑,便不再往下。枳棘能做到一城主事,自然是精明过人,知道此事涉及机密,立刻闭口不谈。
两个人又寒暄几句,宁煜这才问起郿坞的情形。
枳棘道:“大人放心,有水部的伤药养着,贵属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估计再有几天,行动便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