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央忍不住问，“那个时候也是看脸的年代？”
温清木摇头，像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微微笑的非常温暖，“我遇到的，也只有她一个，你姑奶奶是个非常标准的颜控，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她同意跟我建立革命情谊，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不敢让我自己变老，变丑，我怕等我去了阴间，你姑奶奶会嫌弃我，不要我……”
念央抿着唇，有些感动，从温清木的语气里，能感觉到，他对姑奶奶爱的深沉。
这种深沉的爱，是如何能支撑到，姑奶奶死了这么多年，他还十年如一日这么怀念的活着，心里一定非常苦吧。
温清木压抑了太多年了，现在看到念央，仿佛看到楚兰，所有的情绪都绷不住了。
“阿兰出那次死亡任务的时候，其实我也在现场，我是卧底到那个组织的军医，我会易容术，除了阿兰，没人认得出我，我亲眼看到阿兰是怎么死在我面前的，我差点就忍不住冲出去救她，可是她用眼神制止了我。
我知道，我不只是她的爱人，在那一刻，我们都是军人，不能儿女私情，只能顾全大局，事后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出去了，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
念央没有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