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苦笑,他怕是连最后一点作用也没了。
也好。
就这样干干净净了结,挺好。
宗遥回头看去,谢妃扬鞭策马绝尘而去,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
进了临时扎的帐篷,宗遥正要休息,一个端药碗的宫女进来:“娘娘,您的药。”
“给我吧,”大宫女上前要接,小宫女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一躲绕开它径直走向宗遥:“娘娘,您的药。”她重复着,一抬头,宗遥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你们退下,”宗遥忽然开口。
大宫女不敢多话,只留宗遥和小宫女一道在帐篷中。
“这是什么药?”宗遥问道,声音已经不是那般轻柔,而是低沉的男声。
“解药。”小宫女轻笑,抬起头,竟然是嘉华。
“真没想到你能活到现在。”宗遥并不急着去拿药,反而轻松自如地倚靠在软垫上,摸着腕上镯子淡然道:“不过眼下应该活不下去了吧?”
嘉华就是有再多条退路,也是靠着德王和曹太后的关系。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这些恐怕都已在容宿的破坏下耗尽,嘉华今天来此,只怕已经是走投无路。
“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