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是野兽,赤裸裸不含一丝愧疚掠夺着每个人身上的精力将他们变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寝室倒是没有外面那么热,拉起窗帘之后便成为了类似刑侦室的地方,阴暗得让人有些害怕。
坎特坐在布拉夫的书桌上,嘴上叼着不知品牌的雪茄烟,许是很久没有呼吸,烟头的灰苍白得有些死寂。
韩飞羽坐在坎特的对面,肖雅站在他身后,手掌放在韩飞羽的肩膀上。
房间的气氛很沉重,就像是刚刚从坎特嘴里说出的话一般,那杯放在桌子上的水很久都没被拿上来喝一口,杯口的袅袅白雾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平静的茶水倒影出韩飞羽刚毅的侧脸。
刚毅向来说不上好看。
听到坎特的话之后,哪怕韩飞羽的心态再怎么好也不可能露出好脸色。
肖雅的眼神有些空洞,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
她的泪在这两个月的夜晚已经流干了。
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韩飞羽强做精神,说道:“没事的妈,不过一场小修行而已,我能做好的。”
肖雅依旧没说话,只是手上稍微用力了些。
韩飞羽拍了拍她的手,就要开口说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