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仅有一墙之隔。
她被吊在空中,披头散发。
顶上有水滴落,不知是上一层的人留下的鲜血或是尿液。
景月还没能突破七阶,不能做到无欲无求。
所以她只能卡着时间尽可能地抬起头,以便那些水分不会浪费。
血液也好尿液也罢,反正她尝不出来。
唯一让她比较安心的是那些液体中既没有血液的腥味也没有尿味。
就像是最普通的矿泉水一般。
狱卒每隔八个小时便会转动滑轮,吊着她的锁链会下降,以便狱卒喂食和景月舒展身体。
猪狗不如,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吧。
她微讽地想着。
耳边突然传来
机关运作的声音。
锁链缓缓下降。
景月落到地上。
她甩了甩手脚,四肢传来的酸痛让她一阵蹙眉。
黑暗中响起从未听过的男音,“主人,我来接你了。”
景月微愣,问道:“你是谁?”
火光迸现。
景月久未见光,下意识地遮住眼睛。
半晌,她将挡在眼前的手放下,看清来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