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帮助还是狱卒的疏忽,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他从腰间拿出钥匙,将锁住景月的铁链打开,轻轻地将她背在背上,抬步向上走去。
……
……
景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没有被束缚的感觉,身体的触感柔软而熟悉。
她睁开眼睛。
原来是在寝室。
为什么会在寝室?
她皱着眉,想坐起身来。
四肢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神情一滞。
布拉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别动,地府的锁链完全限制了你的灵力和恢复力,被吊在空中这么久,血液循环严重受阻连带着你的四肢都会出现胀痛感,短时间内你还下不了床。”
“老师?”景月问。
“是我。”布拉夫点头。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景月的神情充满疑惑。
“出来了就行了,不用问为什么。”布拉夫的神情依旧冷淡。
“那你呢?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景月挣扎着起身,腕间的白沙布顷刻间染上红色。
布拉夫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景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