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也不好强求。”
心圣知道这是指的让他和韩飞羽一见的事。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余愿,余愿。
最是伤人。
祝炎也没有不依不挠地追问。
有些事,只需要问一次便足够。
他突然挥了挥手。
“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那里,但是反正你知道我这是在和你道别便够了。”
一声沉闷的惊雷声响起,哪怕这个地方已经深入地下万米也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一般。
心圣沉声道:“这里人太多了!祝炎!”
祝炎皱着眉头,“连着都不行吗?”
他苦笑了两声,对着老天竖起中指,“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眼睛没有,但是你看好了,我这是在鄙视你!”
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形佝偻如同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的迟暮之人。
有时候弯腰,还能直起来,这是礼节,也是歉意。
有时候弯腰,却只能一直弯到地上,这便是命运。
祝炎再也没有直起身来的力气,只能一路俯到祝融的身上。
“哥哥。”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害怕惊醒了祝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