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之听她声音就问：“不方便接电话？”
“我在上课。尿遁出来的。”叶朝繁说完听到他在笑，不满的讲：“你怎么能这样？我还以为是有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情！”
“是有紧急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你被开除了吗？”
陈简之笑着讲：“这些天你就想着这事是吧？”
叶朝繁听他轻松的口气，想可能不是什么严峻的事情，贴着墙壁走去旁边的树林。“没想，我每天都跟张鲸打听消息呢。”
“这么关心我？”
“是怕你走了，我没人罩着。”
“我走了还有宋祁。”
“你真要走？”
陈简之没回答，转而讲：“你学校的事安排得怎么样？”
叶朝繁疑惑。“什么事？”
“后天去法国。”
“不、不是吧？师傅，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出差？”
陈简之看着画想了想，拿起画笔。“不是出差，是去玩。”
叶朝繁抓头。“这个时候还去玩？师傅，你快要失业了！”
“不想知道为什么去法国。”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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