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批阅奏折的手微微顿了下,没有说话,便又继续写着批注。
“陛下……”首领等了片刻,又轻唤了声。
可话音未落,这一回那只大掌却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只暖玉制成的御笔,硬生生的断了几节。
“继续找!朕再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若是再找不到……”荀铭珩话说到一半顿了下来。
他本想说提头来见,可想到这些影卫营的侍卫是自己最忠心的手下,他只能咬着牙换了个说法。
“那接下来每月一次的抑蛊丸,便改成两月才一次。”
影卫营首领心一惊,可面上却依旧是那么一副平静的如滩死水的模样。
“是!”他应了声,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屋内。
荀铭珩垂首,看着自己面前的奏折,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才猛的将它推了出去。
单手撑在抽痛的额角处揉了揉,那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像是冲毁了堤坝的洪水,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给淹没了。
虽然那小毛团子突然蹿出去,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可当它有所动作的那一刻,荀铭珩除了被惊了下以外,其实并没有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