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弟弟鸣...给我留下了一封信,一个人又来到三木人偶工厂。他在信上告诉我,他觉得父亲失踪的事情绝对有古怪,肯定与三木人偶工厂有关...”
七坂真绫的眼神 中浮现出一抹黯然:
“鸣在那之后也失踪在三木人偶工厂中,早年因为操劳过度,晚年又经受如此打击,母亲也因此病故...”
“这是一个不让人愉快的故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北川寺开口接道。
七坂真绫所说的话语,字字都带着血色的无奈。
“我现在重新搬到老家住下来,希望能守候着这片废墟。”
七坂真绫表情肃穆,有些想笑,但笑不出来:
“在这片废墟底下,埋葬着我两个亲人。”
她说话的态度很轻,语句听起来也很淡,但其中那沉甸甸的分量却让北川寺禁不住抬起头。
北川寺觉得,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应该把一切真相对她坦白。
她有知道自己家人去处的资格。
但七坂真绫似乎察觉到了北川寺的想法,她摇了摇头:
“昔日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平淡的话语中蓄积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