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禁不住有种想吐的感觉。
北川寺若有所觉地看向门外。
不知何时,飞騨安已经重新复活,他站在门口,却不敢进来,只能用呆滞怨恨的目光看着北川寺。
既然无法进来,北川寺也不会去浪费体力管他。
北川寺将手中的纸片拿起来,目光投放而上。
血红的字符跳入眼中。
“爸爸杀了我,爸爸杀了妈妈。”
“可是一切都没有关系的。”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们是一家人。”
“永永远远的一家人。”
扭曲狂乱的字迹以恨不得把纸面都死成两半的气势留在上面。
北川寺将手中的纸片放下,像是有所察觉一样地看向最里面的房间。
不知何时,最里面房间的镜面阻碍已经消失,门敞开着。
北川寺将纸片收进口袋里,无视背后的飞騨安,向里面走去。
这是一间小女孩的房间。
粉色的地毯。
小白马投影玩具。
小书桌。
儿童床。
小型衣柜。
都已经到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