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方辉夜接过纸袋,确认了一眼其中发卡安然无恙后才放松一样地吐了一口气,随后她细长的眉毛挑起,视线也转而看向面前的两个保镖男子:
“现在你们应该满意了吧?退下,我已经很累了。”
“...是。”
两个男人先是向后退了两步,等到四方辉夜走进她自己的房间后,这两个人才面色不变地站在了房门的两边负责起看守的工作。
而这一点...四方辉夜其实也很清楚。
但是...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办法做到。
四方辉夜紧紧地抱着胸口前的纸袋,眼眶中闪动着泪花。
她的动作颤抖,那怕已经泪流满面,四方辉夜也还是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四方辉夜才踩着碎布来到房间的小长桌前。
她将纸袋中的发卡取出。
被揉得皱在一起的塑料纸紧紧地贴着奈良鹿发卡。
她禁不住轻轻地抚摸发卡,如叹息一样的微弱声音也随之发出:
“我只是蜉蝣...连死亡都无法自主选择的蜉蝣。”
蜉蝣没有喜乐,只是漂浮在空中,根本就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