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旁边急促呼吸的周公荣。
“林凡，冷静点。”
张崇然走出，伸出手阻止林凡继续前进，目光中带着些许异样的看着他。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如果不是张崇然反应过来的快，将周公荣救走，那么现在的后者不死也是重伤。
而且林凡发动攻击的那一瞬，张崇然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一些，残忍、杀戮、暴虐、冷漠……等等人类负面情绪从他体内释放出来。
如同挣脱枷锁的恶魔，将这些情绪发挥到极致，令自己成为一台杀戮机器！
“好，我不动他。”
不过林凡还有理智，点了点头，收起神魄。“你叫他过来，我有事问他。”
“好。”
答应一声，张崇然向周公荣招了招手，心中同时也松了口气。
如果林凡真的变成他想象的杀戮机器，那一场恶战自然就避免不了，而不管最后结局如何，夹在中间的他都是最难做的。
幸运的是林凡没有变成他想象中的样子，依然理智，后面只要能解释清楚，再避免冲突就没有问题了。
周公荣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林凡走去，心中警惕升到最高，灵力悄然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