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句挑衅、辱骂的话语都要刺耳。
“公孙小儿,本单于是要将你碎尸万段,还将让你辽东数百万百姓为你陪葬!”檀石槐也不管公孙度能不能听到,兀自高喝道。
“呼、呼、呼~”
檀石槐又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然后又恨恨的看了两眼险渎城,以城下被箭雨压制的手下们“我们也撤~”
下午,直到埋伏在陷坑之中的士兵归来,檀石槐没有再攻城,反而遣人向公孙度表示暂时休战,以收敛战死的将士的尸体。公孙度想了想,便同意了下来。
次日,因为城西的陷坑,檀石槐转而攻打险渎南门。遭到早有所料的公孙度的迎头痛击,丢下两千多具尸体后选择了撤退。接着,许是见公孙度并无追击的意思,竟又再次杀了回来,留下千余人,又再次撤退。
如此往复,接连损失了六七千人,方才真正退去。
“搞什么?”
檀石槐的举动,弄得公孙度一头雾水。
接连五天时间,或是上午,或是下午,鲜卑都是攻城、撤退,再攻城、再撤退,再攻城、再撤退……
每次都会留下两千至五千人不等。
算起来,鲜卑又再次损失了近两万人,实力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