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规矩鱼公公又不是不知道,戚荣勋明明久经战阵历练,何来黄毛小儿一说?真要说黄毛小儿也是兰子义,何来戚荣勋一说。”
鱼公公冷笑道:
“章大人,天下所有的官都归你考核不假,可你别忘了,上半年剿匪时监军可是我,当时军中各级将领谁能打谁不能打,哪个有什么本事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也写了清楚呈递了皇上,哪个能用哪个不能用我是见识过的,这可轮不到你一张嘴就来颠倒是非!”
章鸣岳反问道:
“既然鱼公公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可否请你说说上半年剿匪之战打的究竟如何呢?”
鱼公公闻言怒目圆睁,抬手指着章鸣岳道:
“你??????”
隆公公这时适时的插进话道:
“首辅大人,前半年剿匪说到底是皇上的意思。打成那副样子我当然不敢昧着良心说好,既然不好那我司礼监自然脱离不了干系,只是章首辅,您同龄内阁剧中调节,前线失利难道真的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章鸣岳一时激动说漏不想惹出了司礼监和皇上,赶忙拱手,而隆公公则借机说道:
“比起朝中老将来,戚候的确是显得资历不够,但用人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