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懂吗?”
兰子义接过王祥的话开口答道:
“你们懂就够了,他们不需要懂。”
谁知兰子义这话以出口,坐在最后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李承居然开口说话了,他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长叹道:
“卫侯好口辩,一句话就给我等画了一个天大的饼。可卫侯画得饼再大也掩盖不了你僭越的事实,哪有在太平天下立皇太弟的做法?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说罢李承站起来泪眼婆娑的痛诉道:
“两位大人,你们想想,我们三人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外省考中的进士哪!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本来诸道士子就互相看不顺眼,章鸣岳主政后又大力提拔江东士子,外省进士、举人一不团结,二遭排挤,我们在朝中的日子本就越来越难过,这几天李中堂又因事被贬,没了李中堂朝中将来可有谁还能替外省士子说上话?现在卫侯又让我和两位大人呈这种奏章入军机,这和挂梁自经有什么区别?”
兰子义看着李承冷笑了两声,仇孝直则替兰子义说道:
“李大人与李中堂同宗,自然要替李中堂说话,这个我理解。可其他两位大人又不是李中堂的人,你又何必强行和李中堂扯上关系?再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