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不是吧?卫侯的护卫们刚才跟我说在来旧都的路上卫侯亲眼目睹暴民抢粮,自己还差点被抢了。哪能说那群人无辜呢?“
兰子义怒目圆睁,吼道:
“可你是在乱抓人!你抓的人有几个是参与抢粮的?“
太守放下茶杯,晃着脑袋说:
“既然卫侯说我抓错人,又是目击证人,不如帮本官指认一下参与抢粮的暴民如何?”
“这……”兰子义一时语塞,毕竟当时情况混乱,抢粮的人又多,哪还能记得都是谁跟谁呢?
兰子义被堵住了话,但突然想到另一点,接着质问太守:
“大人,你说抢粮的农夫是阴谋造反,过往的北边旅客是喏喏细作,这种天方夜谭的罪名强加于人又怎么说?草原上仗都打完了还派细作干什么?”
太守打了个哈欠后还是用那不紧不慢的声线慢慢悠悠的说:
“诺诺虽败,但丘豆伐余党未灭,喏喏亡我之心不死,如今的细作们更是要做困兽之斗,与我大正拼个鱼死网破。本月以来加上这次,我河****已经连续发生三次抢粮事件,如果不是诺诺细作煽动乱民造反,那还请卫侯告诉本官我大正的子民为什么要抢大正的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