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若答道:
“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但我曾经参与整理吏部档案,章鸣岳时任乌苏长史,戚老将军葬礼那些日子章鸣岳告病休假。“
兰子义听到这条消息坐在地上攥紧了拳头,说不出话来。
这时仇孝直说道:
“卫侯还记得德王籍田之后军机处召见的事情吗?如果卫侯所说无误,那么当天章鸣岳松口是在卫侯你把戚荣勋拖下水之后的事情吧。“
兰子义痛苦的闭着眼睛,抬起左手止住仇孝直,嘴里嘶嘶的说道:
“别再说了。“
仇孝直不再多说,屋里众人也都屏气凝神,不再发话,等着兰子义思考出结果。
兰子义拳头越攥越紧,浑身肌肉绷起,好长时间不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
桃逐虎看的心疼,包头扭向一边,
桃逐鹿也叹了口气,回头看桃逐兔,
桃逐兔则满上一杯水,给兰子义递了过去。
兰子义笨拙的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好像已经渴了好些年一样。
杯水下肚,又唤醒了兰子义的心跳,在胸口剧烈起伏一阵后,兰子义慢慢把话挤出来
“那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