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听,那就是掩耳盗铃滑天下之大稽了。
我兰子义一人做事一人当,台城卫要查来查我就好,不会牵连你们!“
兰子义这么说完在场的辑虎营战士都低头不再说话,而那些跪着的妖贼虽然听不太懂兰子义文绉绉的话,但也懂得说话的这少年将军不是个贪官。
兰子义调整了些呼吸,又问马前跪着的贼寇道:
“你们已经败了,愿不愿意投降?”
马前的贼寇没人说换,全场除了雨声只有沉默。
兰子义看了贼寇片刻,眼神转锐,问道:
“你们渡江来了多少人?带来了多少粮草物资?”
兰子义突然提出的这个问题突然之间从刚才唠家常问疾苦变到了刺探军情上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贼寇们很不适应,他们跪在地上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兰子义不给贼寇反应的时间,接下来立即追问道:
“你们过江来带了几天的粮草?雷有德的打算如何进攻?”
说着兰子义面容转暖,柔和地说道:
“你们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处境吗?雷有德压根就没拿你们的姓名当回事,你们只是孤军而来,没有后援,现在金洲岛上的贼寇大营